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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老者的确害怕也问不出什么来,祝知微就让木风把人送走了。
木风很快回来对她点头道:“住在草屋,四面漏风,旁边的土屋住着两家子,都是老者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孙子。”
祝知微皱眉:“真造孽,你做什么了?”
了解木风的性子,她才顾此一问。
木风压低声音笑道:“小的没做什么,就不经意大声告诉老者,有不孝子孙是可以去县衙告状的。”
老者要告状早就告了,想必心软不会去县衙。
但是心里有鬼的人自然不敢太过分,以后老者的日子应该会稍微好过一点。
祝知微肯定了木风的做法,赞许地看了他一眼,又低头盯着男尸不放:“让李家人来看看,我怀疑这人是李氏的表哥。”
萧柏主动跑腿,很快把李家的小辈请过来,免得年纪大的受不住吓晕了。
小辈脸色也不大好,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一眼就闭上眼猛地点头:“是,是他。”
祝知微好笑:“你就看一眼哪里就看清楚了,仔细再看看?”
小辈闭紧眼睛死活不睁开:“就是他,李氏的表哥下巴有一颗黑痣,特别明显,额头上有一道不怎么明显的疤痕,听闻是小时候摔的破了相。”
她凑近一看,男尸的额头果真有一道不太显眼的疤痕,要不是小辈提起自己还没发现。
黑痣就更明显了,男尸的身份看来确实是李氏的表哥了。
他不是逃出县城外了,怎么还在城内?
难道出去后这人察觉哪里不对劲,又或者难得良心未泯想回来救李氏?
萧柏带李家人过来,还捎带了县衙的仵作,如此周到,得来祝知微赞赏的目光。
仵作上前检查后道:“人应该刚死没多久,鲜血干涸还有点黏黏的,身体还没僵直,致命之处就是大腿的伤口,血尽而亡。”
祝知微问:“能看出这伤口是用什么利器划的?”
仵作摇头:“不是刀具,伤口的边缘不够整齐,要钝一点。”
萧正翼却忽然在不远处指着一块染了色的石头道:“会是这个吗?”
祝知微过去一看,是一块泪滴状的石头,最上面有点尖,泛着青色,在草丛中很难发现得了。
石头尖不知道能不能尖锐到划破皮肤,祝知微捡起石头,伸出胳膊就要划一下,被萧正翼一把抓住手腕:“大人这是做什么?”
手腕比他想象中还要纤细,瘦巴巴的一圈,两指还有余,实在太瘦了。
“这事不必在自己身上试,”萧正翼刚抬起自己的胳膊,萧柏就凑过来,一只黑黝黝的手递到他面前。
“公子,我来就好!”
祝知微好笑:“我打算轻轻划一下而已……算了,你来吧。”
萧正翼不赞同的眼神盯着她,闹得祝知微自己好像理亏一样只好放弃了。
萧柏一脸就义的样子被萧正翼瞪了一眼,拿起石头轻轻一划就在胳膊上留下一条血痕:“确实够尖锐,不用力很难划破伤口。而且石头尖不够齐整,伤口看着也不如刀具来得整齐。”
仵作看了看也赞同萧正翼的话:“正是如此,对方该是很用力才能划破这么大的伤口,该是个孔武有力的男子。”
他们几人在男尸周围看了一圈,没别的发现,甚至这人袖中的钱袋还在,并非分赃不均或者夺财杀人。
祝知微若有所思,不是求财,不是分赃,难道是杀人灭口了?
但是死人身上的衣物稍微凌乱,却不像跟人搏斗很久的样子。
周围没别的发现,他们只能暂时打道回府,可是这次雇牛车就难了,谁都不愿意车上驼个死人,加钱也不乐意。
最后没办法,木风只能徒手砍树弄了个简陋的推车,把尸身往里面一扔就推着回县衙。
一路上被人围观,木风倒是不在意,跟他换着推车的萧柏就浑身难受,一路跑回来,累得险些喘不过气来。
祝知微笑道:“辛苦了,红叶煮了凉茶,来喝一点。”
萧正翼端起喝一口,想吐又不好意思吐的样子。
萧柏就直接在门口吐掉了:“呸,这是什么,好苦。”
红叶举起茶壶凶巴巴道:“奴婢特地摘的草药煮的,还放井里泡了一会才拿上来,喝着苦咽下就回甘,转眼就凉快了。”
她一副不识好人心的样子,萧柏可怜巴巴看向萧正翼,发现他一口一口喝完手里的一杯凉茶就点头道:“确实跟红叶姑娘说得那样,苦中回甘,浑身的暑气都去掉了。”
被他夸赞,红叶这才高兴了,又给萧正翼倒满了一杯,然后挤开萧柏给仵作也倒了。
萧柏捏着鼻子把手里的喝了,还真是凉快了许多,整个人都松快了